唇瓣哄她:“不是跟你算账,我可不记仇。”
姜茶信了他的鬼话。
事实证明,这个男人也确实是在说鬼话——
和女孩软啾啾没什么攻击力,更多是蕴含亲昵意味的吻不同,军阀青年的吻凶戾,带着浓重的侵略气息,瞬间包裹姜茶。
女孩被吻得晕乎乎的,眸光潋滟出层层水光,冲刷着剔透的茶瞳,显出几分迷离。
和之前的点到即止不同,青年这次显然不打算放过她。
一手挑开她的衣襟,薄唇蹭到她的颈边,黏糊的咬住她的耳垂,雪白牙齿磨了磨。
姜茶瞬间全身发软。
手指不自在的蜷缩,抵在青年的胸膛上,薄暮潇察觉到女孩耳垂的温度,低笑一声,放开她被蹂躏的可怜兮兮泛红的耳垂,在她耳边低沉的问,嗓音蛊惑。
“茶宝,可以吗?”
姜茶胡乱的点点头。
她现在只希望赶紧开始赶紧结束。
薄暮潇低头,轻吻住她的唇瓣。
姜茶几乎瞬间抓紧青年散开的衣袍,胡乱的唔唔两声,剩下的呜咽全部被青年吞没在喉咙里。
姜茶呜咽着抬头,向来冷漠到没有情绪的军阀大佬此刻正微微眯着眸子,眼尾上挑,带出一点罕见的慵懒和餍足意味,嫣红薄唇微微上翘,只有从他额间的性感晶莹的薄汗能看出青年的克制。
……
没过多久,姜茶就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。
哪怕她呜咽求他,薄暮潇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。
最后,还慢条斯理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。
姜茶人都懵了。
不可思议的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
新婚之夜还要彻底吃掉小兔子吗?
军阀青年默不作声。
直到脖颈连块完好的肌肤都没剩下,密密麻麻全是草莓印,青年才淡然抬眸,对着姜茶脸颊咬了一口。嗓音蕴着餍足更显蛊惑沙哑,淡然自若。
“扯平了。”
姜茶:“???”
这人怎么比兔子还能记仇?
第二天清晨。
姜茶成功没有下床。
薄崇按捺着怒气,告诉自己。
新婚燕尔,正常正常。
第三天清晨。
姜茶还没有下床。
薄崇劝自己,小两口感情好,做家长的不能干扰。
第四天清晨。
姜茶依旧没有下床。
薄崇劝自己……
薄崇劝不动了。
他提着把大刀试图把欺负小兔子的军阀轰出薄府,最后不敌薄暮潇武力值高,成功被薄暮潇赶出薄府,轰到了少帅府。
薄崇:“……”
就离谱。
委屈又离谱。
薄暮潇一点都不在乎老父亲的委屈,甚至内心盘算着,什么时候建个新的少帅府,带着姜茶过去住。
女孩累狠了,还在沉沉睡着,抱着被子,鼻头微皱,睡梦里都不忘咕哝几声骂薄暮潇一句。
“薄暮潇混蛋!”
薄暮潇无奈低眸。
他俯身,亲亲小姑娘的唇瓣,任劳任怨帮她按摩缓解酸痛,眼底漾起的温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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