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好意思,能不能五分钟结束,我赶着去睡觉。”
程易修两手一抬,投降道:“好好好,睡前娱乐。”
辛桐说:“到此为止,我投鹤轩一票。”
其余几人眼神稍一接触,不约而同地选了辛桐。
“凭什么?”辛桐接过江鹤轩递来的满满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“现在连我叫错人都不算最糟糕的体验?”
傅云洲冷笑道:“他是炫耀,回报远大于付出。”
辛桐酒壮怂人胆,仰着头回嘴:“既然如此,那下次在你床上我全程喊鹤轩。”
傅云洲将离自己最近的低温蜡烛摆正,淡淡道:“至少我们都做完了。”
“而且桐桐,我亲你耳垂你都会湿,实在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你会干到撕裂。”程易修补充。
下一个提问的是傅云洲:“最短的一次。”这问题他具有天然优势,毕竟绑人一小时,拆绳五分钟。
辛桐倒吸一口气,“不许看我,我记不得。”
一阵沉默后,季文然主动去拿酒杯。
“总要有人喝,”公主殿下意图给自己挽尊。
季文然的问题相当简单,问最近一次是谁,江鹤轩径直接过喝干。
恰好下一个提问的就是江鹤轩,他拿着酒杯,目光缠绵地看向身旁的辛桐,低声问:“既然程易修问了最糟糕,那我就问最舒服。”
辛桐中指勾起睡衣肩带,没好气地说:“我脱还不行吗?”
“你可以说四份,”江鹤轩顺水推舟地当起好人,“除非他们有意见。”
“喂!你提的问题,少给我们泼脏水!”程易修嚷道。
被几人的目光注视,辛桐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快要鼓胀到裂开似的,火烧火燎地痒。她深呼吸几次,又主动拿过酒杯狠狠灌下几口,才鼓足勇气说:“那按顺序……易修是周五下班突然把我带去日本那次,吉野的樱花温泉,野外,说心里话,做到头晕目眩了。前戏是浴衣下的遥控跳蛋,蓝鳍金枪鱼和黑鲔鱼大腹刺身作人体宴收尾,尽管只有两天,周一要乖乖回来上班,但突然去度假就是很幸福。”
程易修得意洋洋,嘴上却说:“你是喜欢那些鱼,不是喜欢我。”
“云洲不大好说,签完协议后基本可以接受……”
江鹤轩言笑晏晏地拱火:“没有也不用勉强。”
“选镜屋吧,”辛桐脚趾蜷缩,肩膀不自觉弓起,“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被吊在镜子前,对皮鞭和滴蜡的反应好像大了几百倍,蜡烛直接插进去,然后烛泪落在大腿内侧也……不过轻微窒息会怕,如果有下次最好把这项剔除。”
辛桐声音发颤地说完,闷头喝酒,企图把自己灌晕。
“文然是他生日,我和他去游乐园,”辛桐突然咯咯笑起来,“摩天轮和用来休息的疯帽子茶话屋,难得没有前戏,我撕的丝袜,最后他用酒精湿纸巾清理的现场……还好没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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