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乱七八糟的事也用不着她操心。
不过看大暴君不开心,她脑海里总会不经意想到那个梦境。
梦里的小男孩,他童年所遭遇的一切伤痛,还有那只可怜的黑猫,和小暴君在一起的画面,总能打动她心里最深的柔软。
这时候,她只能认命的叹口气,摇了摇尾巴,窜到萧临渊脚边,冲他发出绵软的猫叫声。
不同于之前,那软糯的“喵”听在人耳朵里,更多了些温柔小意,竟有种别样的治愈。
每每这个时候,那黑眸的主人便会看过来,眸里的霜雪会淡去许多,更会不自觉伸出手指,往她绒毛极软的下颌挠去。
这日,御书房。
御案上的墨色身影捏着笔,随手翻了几本奏章,只是淡淡看了眼,就一个随手扔在了一边。
常喜见了,不由头垂得更低了,他手里捧着一杯茶水,小心翼翼唤了声:“陛下…申时都过了,您先用点吧?”
茶盖子被揭开,白玉茶盏里透着红润之色,是上好的蒙顶雀舌。
茶煨在红泥小炉里煮过,那茶香味从杯子里飘出来,香甜醇厚,更是让人心旷神怡。
好茶是好茶,只可惜了常喜一番苦心。
萧临渊置若罔闻,更别谈伸手去拿着喝了。
这?几个时辰不喝一口水,对龙体无益啊!陛下!
可抬头对上那冰冷的眼神,常喜咽了咽口水,连半个字也不敢提了。
正在这时,一声喵的叫声从门外传来,紧接着一个麻团子的身影,就像离弦的箭一样,窜了过来。
常喜脸上一喜,顿时松了口气。
这伺候人的事,看样子也得看脸,谁叫他没有这团子长得有趣,白白他长了个人脑子,活得还不如一只猫。
不过说来也是有意思,这猫也确实讨人喜欢,也是个会看眼色的。
除了不会说话,心里明得跟镜一样。
若不是常喜看它那身猫毛,还当她成了精了呢。
正嘴角憋着笑,当头就迎来一道阴沉的目光,吓得常喜不敢再多做他想,忙将手里的茶搁在了御案上,嘴里忙不迭说了句。
“奴才告退了…”就脚底抹油,为免讨人嫌,他溜得比兔子还快。
一会儿,御书房安静下来。
苏恬冲着那人喵喵直叫,正准备跳上御案,就被一双大手摁住。
萧临渊眉头一动,俯下身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。
“又野到哪儿玩了的?这么脏?”
语气并没有不悦,反而多了些难得的纵容。
说罢这话,他从袖口摸出锦帕,仔细端详了她一番,亲自动手为她擦拭身上的猫毛。
锦帕很柔软,是最上乘料子的烟纱罗,据说一块小小的布料,就价值一个金珠。
喵!?用在猫身上,还真是烧钱啊!?
苏恬不自在扭过头,眼下她虽不再抗拒和大暴君亲近,可面对他这样直勾勾的目光,作为一个女孩子而言,她还是有些不自在的。
幸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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