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前一后,前面周抒转头轻叹。”
闻言,梵岩天诧异。
“如今世道,各部落争战,对我等这些行商的人而言最是残酷,稍不留神,就落得客死他乡下场。”
梵岩天:“是死于兵灾还是?”
“兵灾!”
“若是兵灾,那也没甚办法。”他开口。
要知道,兵荒马乱之年,百姓最是磨难,不管富贵贫穷,生命在大势面前都是一般的脆弱,所以他理解。
“朱根生的事,姻儿她们与我说了,这次真是多亏你了。”似乎不愿多言这个话题,她轻声说。
“小事一桩,无须客气。”
很快,二人一路交谈来到一个装饰清幽小院里,只见三间木楼环建,正中央是个假山鱼池,角落几丛翠竹相依,一张月圆雪花石桌坐落。
房楼皆高二层,周抒带着他来到前方房门前。
“过几日我会通知府里人,说你是田府新招的武师,日后你就住在这里。”打开房门,她转头。
梵岩天嘴角微抽:“武师……”
“先前我不知你有身好武艺,若不是姻儿她们说罢,我且还蒙在鼓里。”
“所以,你就是顺水推舟,安这个名头在我头上?”
“倒也不是,曾经姻儿父亲就说过要招纳几个武师,毕竟我们长年东跑西跑的,也能保护自己。”
“既然如此,这房间可就属于我了?”
“嗯!”
得到答复,梵岩天迈步进屋。
而门口周抒却没有跟进来,她扫了眼刚才路过小院的几个丫鬟,对他说:“白日不便,我就不进去了。”
“好,你忙你的。”打量房间,他应声。
深深望了他一眼,周抒转身离开。
此番丈夫出事,不管是府里还是生意都需要她坐镇,是以,她没甚心情也不便与其风流快活。
再说梵岩天,他更是求之不得,如今的他只想一门心思扑在如何快速增加功德上,对风流快活早已看淡了许多。
房间很舒适隔有两间,左侧是大厅和上二楼楼道,右侧则是卧室。
走进卧室,只见床榻上被褥叠得整齐,地上很干净,和大厅一般像是刚被人打扫过,他有些诧异。
其实他不知道,这小院原就是田府用来招待贵宾用的,卫生天天有人负责打扫,被褥更是三天一换,所以才会是眼前这般景象。
抱头躺在床榻上,他开始整理关于脑海中多出那五部经书思绪。
“渡恶经、渡魂经、劝善经、心经、降魔经。”低语了一遍五部经文名字,他目光闪烁。
这五部经文,从字面意思,就能知道其作用,而他现在思考的是,脑海中那八道金影究竟是什么东西,又有什么用?
随着梵岩天陷入沉思,天也渐渐彻底漆黑下来。
时间流逝,深夜悄然来临。
黑夜中的田府灯火通明,大堂里,一排排烛火随微风晃动着,只见两个年轻家丁正打着哈欠。
田府远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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