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表情，他发现这女人就算是和老板争论的面红耳赤，也只会做一种表情，那就是笑容，非常妩媚的笑容，就像是提前设定好了一样。
而那个老板也是一样，要么平静入场，要么愁眉不展。
再像这镇上所有的看去，他发现这诡异的小镇上竟然每个人都只有一种表情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笑脸，普通的丢进人群里都找不出来的笑容。
店内的交易还在继续，对于换哭脸这个要求老板没有拒绝，他让女人躺在了一张干净的床上，就拉上围帘。
叶听白没有副人格那种X光般的视觉，只能是硬着头皮摸了进去，好在有神术消除气息，关键时刻还能做到物理隐形。
他没有研究过隐形的原理，手里也没有类似的神术，最多只能在不懂的情况下，光学隐形，如果细细观察还是可能会被发现，所以只能小心再小心。
但好在没了声音，这两个普通人也没有发现他，叶听白摸到了围帘之外，偷偷看了进去。
只见那老板对着女人的脸颊捅了一管白色的液体进去，手法非常粗暴，两根大拇指粗的针筒，满满一管不到一秒的时间被捅了进去，那女人的脸肉眼可见的鼓起了一个大包。
但女人没有叫，她好像没有感觉一点疼痛。
紧接着男人拿出一个专业的工具，像是那种从火炉夹炭的火钳子，那钳子夹住女人原本面具，向上一拉，那女人的脸就被活生生拽了下来，那下边就是血肉模糊的五官，没有正常的脸皮。
所以说那被扯下来的面具，就是她的脸。
老张头随手把那张取下来的面具丢到了垃圾桶里，然后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了一面新的，那放面具的柜子也不是冷柜，就是普通的杂物柜，里边甚至还有老头的碗筷。
那新的面具被老头贴了上去，前后大约五分钟，那面具就和女人的脸重新长在了一起。
他没有继续看下去，因为换脸已经结束了，没有消毒没有缝合，就这么结束了，这在外界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手术。
问题是叶听白找不到任何异常，没有污染、没有神力，他不知道是什么特殊的力量完成了这一切。
叶听白回到门外，对着路边的行人随便甩了两个鉴别灵魂的神术出去，这神术只对人类有用，如果这些东西不是人，什么都探测不到，结果更是让人意外，清一色的银色灵魂。
正常世界里，普通人的灵魂大多连白色都排不上，那些人的灵魂早就跟污染掺杂在一起了，银色已经算的上难能可贵了。
他也跟边庚讨论过这个问题，在外神没有插手这个世界的时候，银色灵魂很普遍，但后来人类灵魂的品质一直都在下降。
如果说一个人可以从小生活在一个没有污染的世界，或许他的灵魂也能像现在这些人一样。
虽说这镇子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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