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为絮娘说情,将人留在府里,此事必有蹊跷。
温朔沉默片刻,语气生y地回道:“难得发发善心,做件好事,哥哥却这么怀疑我。罢了,我将她们赶出去就是。”
他一叫“哥哥”,温昭的心就软下来。
他知道弟弟在祖宅的时候受尽委屈,过得辛苦。
因此,外任的这几年,离了家主的看管与控制,又不在母亲眼皮子底下,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纵着温朔借“护主”之名,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,发泄心中怨气。
“又不是小孩子,怎么说起气话?”温昭哭笑不得,只得揭过这个话题,自矮榻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JiNg致的木匣,抬手递了过去,“这是你们这个月的解药。”
温朔身形微僵,将匣子接过,从赤红sE的药丸中拣起一颗,借着哥哥喝过的茶水服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昭道:“我的JiNg力越发不济,说不定熬不过这个冬天了。不过,我已向大伯去信,请他将彻底解毒的方子给我,还你们自由。”
“阿朔,你和伏阱他们还年轻,不能教‘Si士’的名头困住,在温家耽搁一辈子。”明明是温家这一辈最天纵奇才的人物,走的路子也循规蹈矩,明明是残酷制度的既得利益者,他的脸上却流露出几分反感,“至于那些强迫你们立下的誓言,更是可笑至极。”
他像交待遗言一般,叮嘱弟弟道:“再等几个月,一切都会结束。温家亏欠你的,我总要想方设法弥补你才是。”
温朔垂下眼皮,攥紧拳头。
他想骂温昭天真,笑话他假惺惺;他想打碎他的幻想,歇斯底里地告诉他,那位稳坐家主之位四十余年的“大伯”绝不会放过他们这些好用的棋子;他想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,跟他说世上从没有“感同身受”这回事,他永远不能理解他受过的罪,更不可能弥补从出生便承受的不公与伤害……
可他又无b清醒地知道——
温昭什么都没做错。
要怪,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。
温朔深x1一口气,压下心口传来的针扎般的疼痛。
他斩钉截铁道:“大人,我不会让你Si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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