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……又能如何呢……你说是吗？”
傲慢眼皮低垂，若有所悟，惨笑：“是呀……可以的话，我只想做个普通的人类，而不是交易所里衍生出来的情绪怪物……但是，我有的选吗……我能选的只有杀掉你……”
血液喷涌！
人头落地！
绣春刀血迹斑斑，受到朗基努斯之枪冲击的刀刃，再也承受不住，碎了一地……
看着跪在地上的无头傲慢，宁秋浅浅笑着：“说的是，你没有错，我也没有错，无论是你要杀我，还是我要杀你……只是立场不同罢了，我们都是被迫选择，而没有自由选择。”说完他看了的尧老道三人一眼……
尧老道大概猜到宁秋想的意思。
他打了个哈哈：“成功帮助老板，可喜可贺，这里太闷热了，我们先出去透透气……”
白云仔心里有太多的疑惑，很想询问宁秋，但被尧敕机连拉带扯着，不得已只能先跟着出去……
萝月七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，既然宁秋要清场，她也懒得知晓原因。
所有人都离开后……
甩出一道禁令符封住地下室出入口，宁秋轻轻握着布满裂纹的银杏叶：“夜梦，夜梦在吗……”
半响，银杏叶里才传来夜梦的声音：“老板，欢迎归来，夜梦在。”
听到夜梦的声音，宁秋皱了一下眉头，她似乎有些像没睡醒的样子，但认识这么久，从来没见到她会这样呀……不由得，宁秋想起被困入山河社稷里之前的画面，夜梦强行破开交易所的限制，打算助他脱困，结果却被一把莫名的巨大黑剑贯穿前胸后背，钉在地上……
光是想想，就感觉胸口巨疼……
他沉默了一下：“我已经击败原罪，现在方便回收吗？”
夜梦似乎说每一个字都很轻：“可以的，这是夜梦的职责所在……请问开始回收吗！”
手握银杏叶，看着傲慢。
宁秋嗯了一声：“开始回收原罪！”
银杏叶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，似乎随时都要解体，但强大的吸力还是把傲慢虚弱的本质体从无头尸体里剥离出来……
吸收殆尽……
做完这些，宁秋又从尸体里翻出一个金色小球，好像叫什么吞噬者，就是因为这个玩意儿，傲慢才能做到吞噬其他原罪来壮大自己，而勉强达到使用朗基努斯之枪的的标准……
左手拿着山河社稷图，右手拿着朗基努斯之枪，口袋里装着金球吞噬者。
仿佛一个提着年货回家过年的普通上班族，宁秋微微一笑：“进入交易所！”掌心黑暗瞬间涌出，将他包裹，消失在原地……
交易所……大厅。
宁秋出现后，直接生成一把椅子坐下！
面前又生成一张长桌子，把东西都摆在上面，在交易所里，他能幻想造出任何无生命的东西……
夜梦缓缓浮现，她像往常一样把咖啡放在桌子上：“恭喜老板归来……”
她与往常唯一的不同，就是曾朱红的嘴唇有些苍白……
胸口处应该被巨剑穿透的地方，不见衣物破损，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……
短暂的沉默……
宁秋呼出一口浊气，尽量保持平稳的语气道：“谢谢……”
夜梦放在小腹上的双手。
她握的有些紧了，嘴唇动了动，最后也像宁秋一样平淡的语气：“不必客气……”
周围的气氛，因为两个人的尬聊，变了味儿……
为了打破这气氛。
咳嗽一声，宁秋端起咖啡说道：“结算报酬，首先是收服原罪，看看怎么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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