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指尖敲在上面几个熟悉的字上,稍稍挑眉,继而轻笑一声,“没事。”
江故君不明所以,只觉少年唇角笑意有些凉,还隐隐染上几分嘲弄。
容知敛眉,修长冷白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屏幕——
连询问都没有直接用的肯定语气。
容风眠似乎没有看手机,她等了很久才等来容风眠回复。
他说:
容知从兜里惯性摸出糖咬上,正要回复,容风眠下一条信息紧接而来。
容风眠:
容风眠:
容知没忍住嗤笑出声。
她把糖咬碎,懒得再回复,因为她敢肯定,容风眠发完最后一句话后就把她给拉黑了。
叛逆叛到好坏不分的地步,她已经不想再管了。
既然容风眠不想她插手他的事,那她就一个字都不多说,让容风眠自生自灭去。
容知转身往医院里走,来都来了,去看看何颂之的病怎么样,顺便接容佳则回去。
-
病房里,何颂之没坐多久就开始头晕,容佳则劝她睡觉,她说要等容风眠回来,结果没等到容风眠,等来了容知。
何颂之略显浑浊的眼睛一亮,“崽崽。”
容知嗯声,走过去把上她的手腕,细细端详她的面容。
“妈,伸舌头。”
何颂之张嘴伸舌。
眼底乌青,舌苔泛白。
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。
还是得加快研究速度。
看完何颂之,容知和容佳则回华倾小区,江故君想上来接柏宿,容知微微侧眸,“他动不了。”
京城晚上风更大,挪来挪去,柏宿估计会病的更严重。
江故君愣了愣,而后颔首,“好吧,那先让宿爷在这睡一晚,我明天来接他。”
容知:“嗯。”
江故君讪讪的摸上鼻梁,心底轻啧一声。
所以,宿爷借病卖惨的计谋奏效了?
要不是条件不允许,他还真想在容知家住一晚,等明天柏宿起来好看戏。
明天是周末,容佳则不用上课,小朋友没事做,就和容知进了实验室,看少年穿着白大褂做实验。
不过还是年纪小,看了会就困得不行,容知让他去睡觉,他乖乖点头,出门前把容知做实验弄出的垃圾顺手拿出去倒掉。
容知在等分析报告,垂眸望了眼他的背影,摸出手机点开宋越的聊天框。
大半夜的,宋越不知道在干嘛不睡觉,信息发过去瞬间秒回。
她给宋越的备注从zeus改成了名字。
宋越:
宋越:
容知:
宋越:
容知:
让宋越继续跟进情况,分析报告正好打完,她息屏手机拿起来翻阅。
实验室内白炽灯明亮,空荡的只剩仪器运作的细微清响,深夜寂静暗沉,时间随之流逝。
-
柏宿再醒来时,隐约能听到外面风雨吹打窗户的声音,应该是下雨了。
额头的退烧贴还是冰冰凉凉的,像是换过一张,但头已经不怎么疼了,不知是冷到退烧还是习惯,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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