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看不出来?
她心里隐隐升过一个念头。
但还需要求证,等她确认后再说。
“还有那天晚上,”柏宿屈指随意的敲了敲桌面,清脆响声拉回少年的思绪,他桃花眸似有若无的掠过一抹冷戾,很快压下,又恢复成平日的散漫,“是有人花钱雇佣他们来绑架你。”
容知微微眯眼。
绑架啊。
她还真是好久没有见到过有人敢这么对她了。
点点头,她挺诚心的道:“谢谢。”
柏宿轻笑一声,稍稍点了点唇角扬起的弧度,“说谢谢多客气,小哥哥要真想感谢我,不如拿出点实际行动来,例如,答应做我女朋友?”
容知神色清清冷冷的,一双黑白分明的狐狸眸毫无情绪,语气漠然,“你不如做梦。”
“梦里有小哥哥吗?”柏宿还真的认认真真思考着,低沉好听的嗓音似羽毛撩在人心尖尖上,克制的咬着字,“我随时敞开大门欢迎小哥哥的进入,包括,这里。”
他食指和中指并拢,指了下左边胸前。
容知视线不由自主的顺着看去。
顿了一秒,她才冷静淡漠的起身,看也不看柏宿,只朝前去,“走了。”
少年往日从容不迫的脚步似乎在迈开的瞬间乱了一刻,长至大腿侧的风衣划开冷冽弧度又很快收拢。
柏宿水色潋滟的桃花眸掠过一抹暗光,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,无声笑了笑。
-
吃完回去时何颂之正好睡醒,见到同行而来的两人,浑浊的眼睛难得清明了些,她笑着跟柏宿打招呼,而后脸色颇为复杂的转向容知。
容知似是没看见,一如既往的在她旁边守着,之前削好的草莓还摆在床头柜上,她状似无意的掀眸看一眼,随即十分平静的收回视线。
稍晚一些柏宿两人要离开,医院一般都是薛姨在守夜,今晚容知却想留下来陪陪何颂之,结果何颂之以她工作忙为由催她回去休息。
她立在原地,双手插兜狐狸眸微低,哪怕心里觉得再正常不过,可还是有片刻的委屈涌上,她抿了抿唇将那股烦躁和难过压下,轻声跟何颂之道晚安。
没关系,哪怕何颂之最后二选一选的不是她,她也尊重何颂之的任何选择。
容知转身离开,一直在隔壁病房待着的某个人确定她走后,便从隔壁出来,拉开何颂之病房门,清秀的面容上扬起笑,“妈。”
何颂之点点头,脸色略显麻木,愣愣的。
病房门再次关上。
一道清隽肆野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出,她站在那,眸光平静,只收在兜里的手缓缓握紧,几秒后又松开。
-
没心情做实验,容知在阳台百无聊赖的喝酒。
脚底踩着啤酒箱,她半边身子斜斜的靠在秋千上,瓷白修长的指尖随意的拿着罐啤酒正漫不经心地转。
拿起啤酒仰头灌了一口,淡黄的酒水顺着细白的脖颈而下沾湿衬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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