辨认,还能大致认出那是柏宿跟嬴季。
大晚上,两人不睡觉在下面干嘛?
她没多想,继续去吹头发。
正当她吹的半干的时候,后颈忽然热了热,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耳际炸开,连带着浅淡的薄荷冷香,弥漫了她周身的每一寸空间。
紧接着,手中一空。
她侧了侧头,男人微凉的薄唇擦过她的耳朵,柏宿微微抬头,避免她再像早上那样被撞到。
他面上带笑,桃花眸弯弯。
容知推了推他的肩膀,后退两步坐到椅子上。
“我刚看到你了。”
容知想问他刚跟嬴季聊什么,抬眸对上他潋滟的眸子又不想问了。
柏宿把吹风机档位调到合适,每次容知吹头发都是热风,这样很容易伤头皮。
调好后,他便替她吹起头发。
吹风机的沙沙声里,男人嗓音听的不太清晰。
“聊婚礼的事,叔叔问我,准备什么时候结婚,我说时间还早,你还没到二十岁,可以先订婚,婚礼等你成年再办。”
容知:“?”
她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嬴季怎么会跟他聊这些?
看出她的疑惑,等手里青丝干的差不多了,柏宿就关掉吹风机在她面前半蹲,视线与她对上。
“是叔叔先来问我的,他说你愿意的话,新年的时候,他就公开。”
容知双手环胸,秀眉轻蹙,“太早了。”
何颂之才过世多久,她...
总之无论怎么样,现在都不是时候。
柏宿握了握她冰凉的指尖,笑眯眯的望着容知:“我也觉得,所以我婉拒了叔叔。”
其实他的原话不是这样,只是没必要讲出来让容知烦心。
容知只觉哪里不对,说不上来,所以在柏宿下一次开口前,她往后一仰从抽屉里摸出个棒棒糖,直接压在柏宿唇上,紧接着,她扣扣他的牙关,塞进了他嘴里。
酸甜草莓味在舌尖绽放,柏宿下意识含住了,一边脸颊鼓鼓,配上他此刻呆滞的表情,又萌又软。
容知薄唇一勾,学着他的力道捏住他的脸颊道:“多吃点糖,补血。”
柏宿:“...?”
他从嘴里抽出那根粉红色的棒棒糖,无声失笑。
手腕一转就将糖塞到容知唇间。
挑了挑眉,他拖着下巴望她:“好吃吗?”
面无表情咬着糖的容知:“......”
她慢条斯理转了圈棒棒糖。
“好玩么?”
嗓音浅淡,语气骤凉,形状漂亮的狐狸眸墨黑阴沉,酝酿着几分戾气。
柏宿眨了眨眼,忽而抬起脸,把自己尖尖的下颌放到她掌心里,含糊吐出几个字后裂开嘴笑,“是崽崽的了,给崽崽捏。”
容知静静与他对视。
柏三岁再次上线,伸出手,缓缓握住了她的手腕,带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揉捏出各种形状。
指尖触感极好,容知却嫌弃的轻啧一声,松开手。
柏宿精致白皙的双颊上留着浅浅指痕。
“崽崽还想捏吗?”
他诱哄似的在她耳边低语,魅惑人心。
若说容知是云端之上清冷不近人情的谪仙,那他就是引诱神仙堕落的妖。
两人位置瞬间调换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无.耻了。
没想到柏宿比她还无.耻。
呼吸间薄荷清香纠缠。
容知晃神瞬间,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,将他推远,“一身土味,别靠近我。”
柏宿微微瞠大眸子,舌尖抵在腔内轻咬,死赖在她身上,幼稚的揉乱她刚整理好的头发,“要土一起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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