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莎若有所思，片刻后才道：“懂了！法师网很大，虚空也很大。没有力量，没有独特的印记，超出一定的圈子，基本无人知晓谁是谁。为了威慑，或者寻求商机，自然是越出名越好。”

　　鹤熙则带着点回忆道：“那虚空之中的平凡之辈可真凄凉，难怪你曾经会说，在虚空力量才是秩序。”

　　笑了笑，时序解释道：“我还没去过虚空，但法师网类似，有种叫做法师网凭证的东西。那玩意是一种资格认证，证明你这人在某个阶段属于拔尖的存在，这样的人才会被记住名号，否则在法师网，那么多法师根本没人会在意你是谁。想来虚空也差不多类似。”

　　“凯莎，你怎么看？”

　　“什么？哦，你是指未来到了虚空怎么办？对吧，毫无意义的问题。力量才是保证自身的基础，当力量足够，自然有名声鹊起的一天。不过，老妖精，我已经过了追逐名利的年纪，三万多年过去，年幼时的期待，早已不是现在的追求了，你不是以为我还在意那些东西吧？”

　　“那不至于，我是在考虑，也许你我也需要出名一次，至少，现在的年轻天使们，我可不放心。男性天使的事件，我可不愿意看见第二次。”

　　“这样啊……”

　　安静倾听两位女王的对话，时序内心毫无波澜，早猜到未来的她们会走到那一步，为自己的文明保驾护航，在虚空没有力量和名气可不行！更别提天使这样完美的生物，如果没有力量作为保障，沦为女奴只怕是最好的结果，更惨烈的情况，甚至不会是她们乐意听到的。

　　这两位都是已知宇宙的顶尖智者，时序对她们放心得很。自己需要做的，仅仅是提供一个机会和必要的知识。

　　内心，时序也在感慨，像凯莎鹤熙这样仅仅欠缺一些知识和机会的生命，在法师网内部的宇宙位面何其之多。只怕是数都数不过来，现在她们有自己的帮助，其他那些人呢。

　　也难怪逆法师总是打不死，只要知道真相为何物，只怕随意就能拉起一批这样的人才大军。配合逆法师的能力，很快就是一群合格的战力。模式上，感觉逆法师正是利用这个情况大量培养手下，以此对抗日渐强大的狩猎者群体。

　　而狩猎者们则是另一条道路，他们精挑细选，从不盲目进行培养，而每一个狩猎者也都是精锐。脱颖而出的那些狩猎大师更是个中翘楚，精英中的精英。

　　推而论之，虚空可能也存在类似的选择，说不上谁对谁错，只能说各行己道无愧于心而已。

　　三人沉默片刻，收拾心情继续开始探索，接下来的收获不多，与此前的发现有许多重合的地方。快到最后，三人才发现了一个雕塑——鲲鹏的雕塑！

　　整个雕塑雕刻的是鲲化而为鹏的中间阶段，有鳍但鳍上有羽，有头但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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