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副样子，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魅力。奇怪了，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审美与神河体一致，但看到现在的你，这模样……怎么感觉比以往更加的完美了？而且还有种奇怪的感觉……”
凯莎想了想道：“或许描述不是那么准确……我想那种感觉应该是孺慕之情……真古怪！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足足三万年呢……”
“不止，还有点面对严父之时的小无措……啧，男神，你怎么越来越古怪了？”鹤熙表示没错，就是这个感觉。同时，也对时序的遭遇十分好奇。
“在地球一段时间，你们还记得两个名号吗？娲皇、羲皇！”
“伏羲、女娲？”凯莎与鹤熙惊讶开口，两位天使女王可不是凡人，瞬间从时序的话中听到了许多东西。
“嗯，是他们。”时序点头，道：“地球神话记载过这两位的一些事迹，以往我们都以为那只是神话，可没想到那是现实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的样子和娲皇、羲皇有关？”
“是有关，严格来说，只要我还在这个位面，就必须保持这副姿态，否则视为放弃任务。”时序将事态一一说明。
“图腾体系、图腾大师……”鹤熙沉吟片刻，道：“你确定补全图腾体系是任务的关键？”
想了想，时序才点头道：“刚刚回想了一下，现在我百分百确定这一点。”
“图腾体系确实有问题。”凯莎从旁观者视角却看到了别的东西：“最大的一个问题，时序你没发现。”
时序有些好奇，他从不怀疑这位诸神之王的智慧，可以这么说，整个已知宇宙，找不出第二个凯莎！哪怕能够达到她的思想高度也找不到！
因此，凯莎的角度看到的东西，自己可能真没注意到。
风情万种的笑了笑，凯莎道：“你是身在其中，才没发现。最有问题的一点是，契约异兽，成就图腾大师的时候。我记得，有那么一条，一旦契约异兽，自身图腾就会转化为与异兽对应的图腾，此前学习演化的东西，都会消失。法师体系里，不应该存在这个问题吧。”
将图腾比作是法术，法术也可以售卖，一旦售卖自身也会遗忘该法术。看起来似乎很合理，但凯莎那么一说，时序也发现了问题。
法师售卖自身法术，进而遗忘该法术是正常现象。可问题是法术售卖后，法师一样可以重新修行回来！
图腾不同，图腾是直接转化为对应图腾。
换而言之，之前的图腾相关的一切都会消失！再无重修的机会！
“没错，之前确实忽略了这一点。”冲凯莎露出一个感谢的笑容，时序才继续道：“这也是一个任务提示，发现问题，解决问题……”
“所以，这应该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家庭作业？”鹤熙带着点古怪的笑容问道。
无奈苦笑了下，时序默默点头，看样子，这还真是一个家庭作业。
家庭作业的特点是，可以作好也可以敷衍了事，但时序相信，对法师而言，一旦自己的表现不好，或是不符合两位大佬的预期，最终奖励只怕也会得到敷衍的那个版本。
正确的付出与收获，总是成正比。法师尤其如此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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