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污浊不堪。
突然,他猛地打了个寒战。
“好冷……”
手臂冻得都有些抬不起来了,小腿更是不停地打着摆,曾郁迟缓地举起右臂,M-o了M-o后颈的腺体——坑坑洼洼,凹凸嶙峋。
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向他的中枢神经传递着迟缓的疼痛,他死死咬着牙,想起十三岁时作根管治疗没有打麻药的自己。那个时候带着口罩的笑起来总眯起和蔼的眼的牙医钦佩地赞扬他:“小伙子厉害,很多成年人不打麻药都疼得大叫呢,你一声都不出,能忍,将来是个成大事的苗子。”
他用力地捏紧了牛仔裤的裤头,心底里慢慢涌起自豪,整个治疗过程愣是没哼出一声。
他怕痛,也忍不了痛,他只是不敢把痛叫出来罢了。
孩童的啼哭、撒泼、吵闹,其实都是为了引起父母的注意力,因为只有这个时候,父母才会跑来抱起他们,搂在怀里哄。这就是亲情。
曾郁不喊,是因为他知道,即使自己喊破了喉咙,也不可能有人过来哄他。
根管治疗持续了两周的时间。结束的那一天,牙医摘下口罩和手套,向曾郁递过收据:“小伙子,怎么一直都没见有人陪你来呢?这么小的孩子,应该很怕看牙的吧,这个时候应该有家长陪着才是。”
曾郁接过收据,折三折,将它塞进裤兜里,不自然地扯起嘴角:“他们……太忙了。”
就算不忙,也不会陪我过来的。
站在拥挤的公交车里,曾郁望着窗外疾速驶过的红红绿绿的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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