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板材中间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的大炕。
和我在里面坐好,她还不放心,又跳了出去,扳过两个破桌子放到衣柜门旁,等钻进来以后,伸手把那桌子拉近挡住衣柜门,这样从外面看,谁都不会怀疑里面有人。
我佩服她心思缜密,说:“你一定是经常来偷看,所以才能这么有经验。”
孙小漫啐了我一口说:“我才没有,我这是第…。第二次。”
我看她说得犹豫,就取笑她一定不止是第二次,孙小漫被我逼迫,最后承认这是第三次。我问她怎么知道这个地方?她告诉我有一次她尿急就在附近解手,看到有人钻到里面去老半天才出来,以后注意观察,才知道了有这么一个绝妙的地。
我知道那人一定就是今天的主角,就问是谁,孙小漫却卖着关子不肯告诉我,她说假如今天那两人会来我就会知道。
我恼她不肯说,就去弄她的痒,衣柜里空间狭小,我们挨着坐在一起,她没地方躲,就对我反击,手也向我伸过来,这样却被我长驱直入,我一下抓到了一个柔软所在。
那东西有些熟悉,又有些陌生,我似乎摸过,但跟现在这个又不完全一样。我皱皱眉头,不仅又捏了一下。
孙小漫先是一愣,然后一声惊呼,一下把我的手打开,我也明白,手赶紧缩了回来,我知道我刚才是摸到她胸前的**了。
气氛有些尴尬,我们谁都不再吭声,我向旁边侧了侧身子,但衣柜里就那么大地方,我也挪不开,我们两个还是挤在一起。
半晌,孙小漫开始骂我:“臭流氓,死流氓,大色狼…。”
她翻来覆去地骂,但就是流氓和色狼前面加上一些修饰词,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,看来不是文学女青年这词语果然是匮乏的,这要是田春花肯定能引用一些古代诗词来骂我。
我嘿嘿干笑说对不起,她却不理我,还是骂。
我见她越骂越来劲,就说:“你再骂…。再骂我就再摸你。”
她怒道:“你敢。”但说过了以后却不再骂。
我现在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,窗外明亮的月光射到屋子里,借着这亮我能看到孙小漫的脸,她犹自愤愤不平。
我伸出手,拍了拍她的头,说:“乖。不要骂人,要小鸟依人,来给哥温柔一个。”我说着耸了耸肩膀,示意让她靠。
她哼了一声,说:“老娘才不。”
我问:“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气?”
她想了想,说:“让我流氓一下,就扯平。”说着,手就向我伸来。
我忍着没有躲闪,感觉到她用手在我的胸前抓了好几把,然后她缩回手去说:“没意思,硬邦邦地。”
我说:“这叫强壮的胸肌。”
她没理我,只是说:“别说话,应该差不多要来了。”
我不再说话,和她都沉默下来,坐在那慢慢地等待。
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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