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狠下心。
花瓶爆四分五裂,血腥味弥漫。
烟花烫捂着头,惊慌失措。
原本看戏的人,捂嘴惊呼,吵吵闹闹喊:“出人命了!要死啊——”
婚闹的一些人,被震慑到,直接溜了。
还有一部分情深义重的猪朋狗友,怒火连连,叫嚣着要教训盛一南。
晚宴还没散开,盛家子孙们还在楼下吃饭,听到动静,立马赶过去。
没何玄白快。
烟花有点多,得按照规矩一箱一箱燃放。
才放了一半,何玄白听见楼下喊“伴娘杀人了”,烟花光辉冲天,隐隐绰绰照出男人苍白的脸。
倒不是担心盛一南杀人,他怕等了几千年的人儿,会出事。
扔了打火机,拼了老命往新房跑。
他走得急,路上撞倒几个看烟花的小孩。
小孩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,男人头都没回。
耳边全是风声,烟花在夜空燃放的响声。
何玄白有一瞬间脑子空白,周身落了一层寒霜,冰冷刺骨。
闻到血腥味,一颗心脏悬到嗓子眼里。
他连话也说不出,蛮力拨开门口围观的人,冲了进去。
看见盛一南靠在墙角上,身上没有血,整个人都好好地。
高悬的心踏实落在地上。
疾步走过去,“阿南,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?”
盛一南一个人也可以解决这群人,何玄白来了,她更加放心,点点头,“没欺负到,他们想撕我裙子。”
最后一句话,绝对会让这群猪朋狗友下炼狱。
那群猪朋狗友理直气壮,“这伴娘太不懂事了,好好的婚宴,竟然打伤人?这像什么话?”
烟花烫恨不得掐死盛一南,用旧社会的思想教育何玄白,“这种臭婊子装清高,不教训一番,迟早要爬到你头上!”
何玄白一米八六的身高,比很多男人都高了一个头,气场睥睨威严,一句废话都不想说。
踩着死神的脚步走到他面前。
盛家子孙们挤进来时,就看见何玄白单手揪着烟花烫的衣领,拖到墙边,摁在烟花烫的头往墙上砸。
砸皮球似的。
烟花烫门牙被砸断,落在地上,滴滴答答的鲜血落在地上,妖娆似梅花。
烟花烫那些朋友们,纷纷上前,作势要群殴。
许教教从外面挤进来,吞了嘴里的手撕鸡。
也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只知道有危险时,要保护好老板。
就近抓起一名男子,一拳砸在他脸上,紧接着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,疼得男子蜷缩在地。
动作快捷如猎豹,快得别人根本躲不了。
瞬间震慑住其他人。
许教教嘴角和手上都还沾着猪油,勾了勾食指,“想动我老板的,尽管来。”
哪敢啊?
光那身高就绝对碾压了。
烟花烫在嚎叫,“啊痛,你知道我跟谁混?伤了我你特么的也不得好死……嗷——”
他越是叫骂,何玄白砸得越凶。
像极了掌管生死的神,让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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