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同之前给她看过身子的医师说的,也没什么区别。
眼前的这位翰林医官,可谓是长安杏林的权威人士。
贺馨若听不出来他这是话里有话,贺母却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。
等那医官离开后,贺母的神情逐渐黯淡,贺馨若不知母亲为何要做出这副神情,刚要开口询问。
外面却忽地来了个神情惊惶的仆妇,一进室,就火急火燎地说:“不好了主母,郊外的庄子里出事了!那里的管事派人递了口信,说好几个佃农都染了痘疫。”
贺馨若一听这话,赶忙用帕子掩住了口鼻,语气带着嫌厌地问:“你先离着远点儿,没跟庄子里的人有过接触吧?”
仆妇摇了摇首,回道:“奴婢没有,来的人也都用布匹掩好了口鼻,幸好那庄子里的管事是染过痘疫的,所以他即使接触上了那些染疫的佃农,也不会再患第二次。管事说,他在庄子那儿腾出了个地界,暂时作为避痘所,将钿农都集中关在了那里,痘疫暂时还没发生扩散的现象,也对官府那儿瞒住了。”
贺母听完,双眼微微眯了起来,却说痘疹又唤天花,每逢春冬两季,这等疾疫都会蔓延得格外厉害。
民间更是将痘疹称为人生中的一个大劫,以往也有许多的公侯官员染上此病,不治而愈。
能熬过去这个坎儿的,大多是福大命大之人。
思及此,贺母又问那仆妇:“我们府里,是不是也有几个曾经患过痘疫,但最后却无恙的下人?”
仆妇应了声是,回道:“奴婢听说,外院的更夫,还有侍弄花草的小厮,以前都是得过痘疫的,不过他们的亲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。”
贺母颔了颔首,挥手示意那仆妇下去。
仆妇离开后,贺馨若不解地看向贺母,却听她嗓音幽幽地问:“你在相府,还能接触上霍羲那孩子吗?”
贺馨若怔了下,很快点了点头。
自打上次出了霍羲换药的那件事,贺馨若也不准备再对这个孩子心慈手软。
她隐约猜出了贺母的想法,虽说四岁多的孩童体质尚弱,若是染了场痘疫,也很容易就会被阎王爷索了性命,但……
“虽说方法可行,但房家表妹毕竟是个懂医的,据说定北侯在外面的红颜知己阮氏也是剑南嘉州有名的女医,万一那孩子命大,还是被治好了,不还是没用吗……”
贺母却幽深地看了她一眼,没说什么。
依着痘疫这威力,早晚会传到长安城中,她们的庄子也不一定是疫源,说不定其余的田庄也早就有了染疫的人。
而她想要的,远不只是要让霍羲染上痘疫那么简单。
定北侯府。
今日霍羲放了旬假,阮安便没去药堂和药圃,特地腾出了一天的空当,准备好好地在府里陪陪儿子。
霍平枭许诺给霍羲的马驹几日前就被送到了相府。
回来前,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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