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鼻子堵塞,鼻涕泡也冒了出来,“我错了…姐姐…”
白犬叹了口气坐在她床上,抽纸帮这个只知道哭不知道擦的小姑娘清理干净。
拿出手机给医生打电话,郗家一直有私人医生,近几年的调养郗奕叶其实几乎不会生病了,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。
郗奕叶小心翼翼怵了她一眼,冰冷的手轻轻摸上她的手,“姐姐还在生气吗?”
白犬翻了个白眼,“气都气死了。”
把她手抓下来塞进被窝,“放进去。”全身都是凉透的,除了额头,她不会看体温计,大概感觉得是高烧了。
又开了空调,灌了两个暖手袋,这才不冒冷气。
杜佩兰姗姗来迟,担心的不得了,又是安慰又是哄,怎么突然就能发烧了。
郗奕叶擦掉眼泪,微笑着说:“就是晚上踢被子了,不要紧的。”
白犬暗自轻哼了一声,倒是会演。
许医生来了,量了体温,烧的有点严重,只好打点滴,又开了一些药配合着吃。
闹了一上午,郗正上班都迟到了,家里就只剩下了三个女人。
杜佩兰想陪着,郗奕叶善解人意的让妈妈去做自己的事,“有姐姐陪着就够了。”
白犬嘴角抽搐,如果不是死死拽着自己的手的话。
杜佩兰一步一回头,担忧道:“囡囡睡一觉就好了,有事喊妈妈啊。”
她就这一个宝贝女儿,奈何只粘着白犬,这么些年了对她们俩也没有很依赖,她又是亲妈,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能跟女儿好好的拉近距离。
看似近,实则郗奕叶总用一层薄膜将他们俩隔开。
杜佩兰关好门长叹一声,也好小白能照顾好她。
门内的白犬面无表情抽开她带着针的手,“演够了吗?”
郗奕叶讪讪,“要怎么样姐姐才能不生气啊?”
“没生你气,我气我自己不行吗。”
郗奕叶真的手足无措了,油盐不进软硬不吃,垂下眼眸手上不自知的扣着床单,喃喃,“我就是太喜欢姐姐,想一直粘着姐姐…”
白犬抬头看她,发烧烧的脸颊绯红,哭过以后的小嗓音像小猫一样刺挠进心里,她企图用声音大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变化,“知道了!我回去了。”
郗奕叶慌不择路,直接站起来从床上跑下去从背后抱住她,闷声抽噎,“不要走,求你…别走。”
白犬有些心疼,她的妹妹什么时候需要卑微到求别人了。
随之而来的是恼火。
郗奕叶的左手大滴大滴的血珠滑落在地,溅起了猩红的涟漪,淡淡的血腥味蔓延。输液架晃晃悠悠倒了下来,小玻璃瓶碎了一地。一片狼藉。
白犬头疼的看着她,“你能不能安分点。”
郗奕叶不敢回话,低着头看着脚趾不停卷曲。
白犬迅速抽了两张纸巾按压住血,将她打横抱起踹开自己的房门,放进去。
“现在满意了?”
郗奕叶哑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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