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——”
完全控制不住自己，仿佛要被湮灭在那片情汹涌的海洋中。
“是我太急，吓着你了，小羽，对不起。”万分无奈地，压抑住心中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苦愁的情绪，梁川拥抱着白向羽柔声细语安抚。
“男欢女爱，人之常情而已，别怕，小羽。”
看来过去白向羽的生活过于干净，尽管大学专业学的是油画，无限接近着人类的本真，实际生活中恐怕连av电影之类的东西都未曾接触过。
泪水落在胸口，梁川心里酸酸甜甜，再无半点迤念。
慢慢平静下来，白向羽对自己刚才过激的反应感到羞愧，松开环着梁川的手，“对不起，我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未知人事，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，爱人之间的身体交流会这样…这样狂热。
令人意乱情迷到失去自我。
这种感觉，很可怕。
仿佛追逐本能的兽类。
“嗯，是我孟浪了。”抬起他的下巴，梁川小心吻上那刚才被亲得红肿的唇。
白向羽依偎着梁川，满心懊恼，倔强道：“我刚才，只是吓到了。”
“抱歉，让你担心。”
这几天梁川的忙碌程度他是知道的，早出晚归不要命似的。
自己帮不上忙就算了，绝不应该让他在这些小事上忧心。
“对了，公司的事，不要太拼命，就算真的——”
嘴唇被梁川温柔按住，抬眼，看到他虽然含笑却严肃的脸，“没有万一，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。”
“你和昌河，我都会保护好！”
这一刻，白向羽的心突然安定下来，低头靠在梁川肩上，微笑：“好。”
目光落在梁川布满伤疤的腹部和腰侧，不自觉抬手轻抚那些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疤痕，“梁川，你也要答应我，以后不可以再受伤。”
“好。”
心意相通，再次相拥接吻。
只是这一次，他们都不再急切。
次日清晨，被梁川从睡梦中叫醒，“小羽，我今晚不回来了，要回家里去收拾行李，明天出差。”
“嗯？”白向羽迷迷糊糊望着他，想起来梁川是有自己的家的，只是父亲去世后这段时间为了陪他一直没回去过。
窗帘自动上卷，最外一层白纱后，阳光已然炫目落下，卧室角落放着叶片凋落仅余枝干的凤凰木，疏落清雅。
“要去多久？”环着梁川的脖子就势坐起来依偎在他怀中。
梁川已经穿戴整齐，准备出发去公司。
帮白向羽把散开的睡衣扣好，遮掩住昨晚身上留下的斑驳吻痕，梁川道：“估计至少要半个月，去各地营销中心把市场打开，争取尽快把库存消下去，回笼资金。”
白向羽沉默靠着他，过了一会儿点头，“嗯。出门在外，一定要注意身体。我会每天给你电话，啊，不，视频。”
“梁川，我好想你啊。”
天真的口气，无奈又乖巧。
梁川听了心里柔软似水，说：“我还没走呢，怎么就想起来了？”
“不知道啊，就是特别想。”睫毛颤抖着抬起来，一双清亮且清透的眼睛望着梁川，“你搬过来住吧，梁川，你家在哪里？这几天我和李叔去帮你把东西搬过来。”
梁川愣了一下，随后勾起嘴角，问：“我们要同居吗？”
“啊？”白向羽根本没想到这一层，就是想把他留在身边。
反应过来后，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，头埋进梁川怀中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，只露出一对绯红的耳尖。
良久后咕哝道：“算是吧。”
“反正你要回来，不准去别的地方住。”
“好。回头我让郑峤他们把东西收拾整理好送过来。”
梁川一点没有觉得这样的发展太快，因为这是他渴望已久的。
不管现在白向羽对他抱有的是什么样的感情，总之一切都有了可能性，不是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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